指不定裴长淮也曾让那人如此快活过,兴许更甚,毕竟他怀里的裴长淮一直在反抗,不肯承欢,倘若是在谢从隽的身下,必定乖巧听话至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赵昀怄着火,说话也不好听,“谢从隽亲过你么,还是也这样干过你?”
听他辱没谢从隽,裴长淮怒喝道:“你不配提他的名字!滚,滚开!别碰我,赵昀!”
他痛苦地挣扎着。
赵昀将他压得更狠,咬牙切齿道:“我自然不配!他是你的心上人,我赵揽明就是正则侯随手找来排遣寂寞的玩意儿!”
裴长淮虚弱不堪,在反抗中失去最后一丝力气,被赵昀彻底钳制住,可他还在抗拒着,“别碰我……别碰我……”
赵昀寻到裴长淮最承受不住之处,朝那地方狠狠顶弄了一下,裴长淮瞬间没了声音,眼前朦胧发晕,他双腿架在赵昀臂弯间,整个人如同落在惊涛骇浪中的小船,被冲得来回摇荡。
纱帐散下,随着床的颤动如水波一般轻荡着。
光透过纱帐,朦朦胧胧落在裴长淮身上,他赤裸着,脸颊上绯红一片,身体肌肤却苍白如雪,渗出了细细的汗水。
赵昀怕自己再对这没心肝的东西心软,不愿再看到裴长淮的神情,将他双腿并拢去一侧,令裴长淮侧身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