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昀道:“小侯爷拿我作刀,可想过一着不慎,这刀也能伤着你自己么?”
他张嘴,毫不客气地咬在裴长淮的锁骨处,齿间一下弥漫出甜腥气。
赵昀一手掐起裴长淮的下巴,让他仰着头,自己沿着颈线一路吮咬舔舐,待尽兴了,才抬起头,望向裴长淮。
裴长淮疼也不过是皱了皱眉,不作一声。只是感觉赵昀身下硬烫的那物抵着自己,似乎连形状都清晰无匹,呼吸有些乱了。
赵昀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嘴唇,心中有怒,也有喜。
怒是怒裴长淮藏着这么多心机,竟敢算计他;喜也喜在裴长淮算计的是他,总归不是别人。
赵昀认真看着他的眼睛,道:“第一次见,我就瞧你长着一双小狐狸眼,当真一点也没看错。”
他慢慢贴近裴长淮,混着酒气的呼吸若有若无地搔着他的耳尖。
赵昀低声问道:“小侯爷,中午我离开以后,你怎么泄得火?自渎么?”
裴长淮:“……本侯素有定力。”
赵昀抬手捻了捻他发烫的耳垂,笑得很不正经:“看来小侯爷的定力管不住这对耳朵。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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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要把玉铃铛系在长淮的脚踝上听个响。
第17章 撼花铃(一)
裴长淮见给他看出端倪,又想午时被这厮撩了一腔的火,此刻更加愤懑。
自从父兄过世以后,侯府留下一干孤儿寡母,偌大的基业里里外外都需裴长淮一人支撑,诸多责任压在肩头,他便不敢有一刻松懈,为此,裴长淮素来洁身自好,清心寡欲,这些年来没走错过一步路,没行过一件荒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