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顾渊蹭蹭他，“阿荼乖啊。”

此时，刚才的恐惧和下意识的逃避才慢慢被品出来。郁荼伸手去抱顾渊，被人接住按在怀里。

“娇气。”顾渊得意地批评自家大美人，“做错事情就知道哭唧唧。”

心下又有些酸软心疼，这些天郁荼在他面前的样子都太过疏离冷淡，连顾渊自己都以为是当初在入梦中见到的那个和现在间隔太久，郁荼早就不是曾经的模样了。

但现在才意识到，郁荼其实从来都没有变过。

只是之前太委屈而已。

“那不去赤枫那了？”顾渊逗他。

郁荼没说话。

顾渊愉快，“阿荼乖……”

乖字在舌尖压了一下，顾渊的目光陡然在街巷尽头停住。

黑发红瞳，三米多长的蛇尾。

没有任何这样，那个半蛇怪物就出现在鬼界的街道上。

他似乎是察觉到了顾渊的目光，朝这边看了眼。

……和郁荼，至少六分相似。

于此同时，界都上空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漩涡。

“怎么回事？”

“发生什么了？”

“这不是大比秘境……”

“怎么现在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