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郁荼这样满身是刺,其实掰开来甜甜软软的大美人。
那个时候更年轻些的顾渊也更肆无忌惮,欺负起人来下手就更重。拿着前世从没用过的资本家手段,用满地代表金钱的丹药逼迫大美人乖顺。
“我没有……我只是……”
只是以为你对我下手了。
顾渊下巴略微仰着,这垂下眼皮看人,那神态明明白白写着:是吗?我不信。
“是吗?”顾渊翘起唇角,“那你还债。”
“丹药不贵,洗髓丹你知道的,按市价一颗两百上品魔晶,一瓶二十颗。清雪丹锁灵丹都是修真界那边来的稀罕货,价格加上关税加一起算两千魔晶。草药折下来也算两千,给钱。”
魔女曾经说过,魔宫的魔将都有两万魔晶一年的基础工资。但郁荼没有,其他殿下都是默认夫人给钱,而他极不受宠又没有母族支撑。
刚才顾渊摸遍了他全身,基本上是两袖清风一贫如洗。
郁荼死死咬着牙,巨大的羞耻感袭上心头,就像是被人扒光衣服扔在大街上那样。
但他在过去的百年间从未向什么人服过软,就像是不得不打开的蚌被人戳了一下敏感湿润的内里,立刻就要合上。哪怕接下来迎接自己的可能是更残忍的击打,他也不能习惯被柔软温和地对待。
郁荼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地开始挣扎。顾渊偏不如他愿,压着人一点不松。郁荼怎么可能坳得过他,挣了没几下,就停了下来。
别开脸埋在软枕里,索性不再给反应。
灰狐狸伸爪子,轻浮地在人家脸上勾勾画画,轻声低语:“枕头也是我的,不许躲在我的枕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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