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的脸瞬间阴沉下去。
将那双手腕攥得更紧,惹来一声痛呼后才微微地松开。
这一次比往常任何一次都做得更狠。
仿佛是心里某种不安被放大,那血液中喧嚣的焦躁无处安放,只能通过强烈地占有才能得到安宁。
“我从不会梦到别人,谢秋。”
手彻底松开,解开手腕处的禁制,才看到被掐出的淤痕。饿狼果腹后眼神里带着些餍足的意味,看着那手腕不禁些心疼,替他揉了下手腕,声音软了些,道:“我也不是故意进你梦的。是你说你做噩梦了,我怕你会害怕,才跟进去的。”
谢秋被折腾得浑身都疼,心里又憋着一肚子的火,只僵着背脊背对着那人,一声不吭。
根本不想跟他说一句话。
想到刚刚那人在身下泫然若泣的模样,白衡心中又惴惴不安起来,问:“小秋,你果真不想理我了吗?”
谢秋再次出声,嗓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你就是仗着我脾气好。”
身后人却叹气:“你就是欺负我,太喜欢你。”
闻言,谢秋恼怒地回头:“我何时欺负过你?”
“是我说错话了。”白衡每次做完之后,脾气都会变得格外地好,黏黏腻腻地又贴上去认错,活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家犬恨不能立刻表忠心,“你是最好的,不会欺负任何人。”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个解不开的心结,“你是不是向来都很喜欢那个类型。”
“什么。”
“瘦瘦的,白净的,小少年的模样,年纪比你小。”白衡问,“你会对那样的心动是不是?”
“不是,我喜欢的是你。”谢秋话说得太快,极没诚意,可入那人的耳里还是格外受用,“我没有喜欢的类型,我只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