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额角缓了缓,见自己在林子砚房里,不禁有些困惑。
我怎么在砚儿的房里睡着了?他想了想,昨晚似乎听见什么入赘来着?
“爹,”林子砚推门进来,“您醒了?”
“砚儿,”林修远问道,“我怎么在这儿?”
林子砚道:“您昨日喝醉了,说……”
林修远:“说什么?”
“说……”林子砚小声道,“要让江屿行入赘。”
林修远一愣,怒道:“他想得美!”
林子砚:“……”
林修远又语重心长劝了儿子大半天,劝着劝着,却听林大牛跑进来道:“老爷,听说太子跪在御书房门口,死活要入赘顾家。”
林修远:“……”这年头,都想着入赘么?
太子在御书房门前跪了大半天,吓得百官连连上奏,说还是封太子妃吧。
毕竟堂堂大延太子去入赘,可比多个男太子妃丢脸多了。
太子却百般推辞,无奈说不过朝臣,才勉勉强强答应了。
于是,林修远为太子成亲一事甚是忙碌,常常夜宿宫中。
这一日,他又天色将晚才了回到府上。
管家等在书房门外,似有些欲言又止,“老爷……”
林修远推门进了房内,问道:“何事?”
管家从袖中抽出一封信,“老爷,这是近些日子打听到的。”
林子砚归家后,虽不曾提起外出的那几个月去哪儿了,遇到了什么事,林修远却一直悬着心,总觉得事有蹊跷,便瞒着林子砚,叫人暗中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