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砚笑着往里躲,“痒……”
江屿行不禁靠着更近,轻声道:“软的。”
林子砚有些不好意思,仰起脸道:“不是……”话音未落,就叫江屿行堵住了唇,“唔……”
熟悉的气息温热交缠,江屿行吻着怀里的人,贴在林子砚腹间的掌心摸向后腰,不住向下,一阵阵发烫……
林子砚晕乎乎的,腰间的热意蔓延开来,他不由地抓紧了江屿行的上臂。
江屿行却骤然放开了他,站起来道:“我、我出去走走。”说着就急匆匆往外跑,可一开门,就见赵奉跌了进来。
江屿行:“……你蹲在门口做什么?”
“那、那什么……”赵奉干笑道,“我、我来问问,你们这边有虱子么?可别叫虱子给咬了,哈哈哈……”
江屿行拎起他就往外拖,“没有。”
“哎哎,你去哪儿?”林子砚听见赵奉道,“你这时候出来干什么?!你是不是不行啊?!阿屿,阿屿……”
林子砚抬手摸了摸发烫的脖颈,把脸埋进了被子里。
这天夜里,赵奉被江屿行拖着,在寒风里绕着客栈晃荡了好几圈,冻得他险些跟这人打起来。
这兄弟不能要了,赵奉想,大半夜,不去抱媳妇,跑来外边喝西北风?!
你自己喝就算了,拖着我干什么?!我不要睡觉的吗?!
江屿行吹完冷风,回到房内时,林子砚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
他坐在床边,轻轻抬手去蹭林子砚软白的脸,心绪复杂。
我这般骗你,他日你若想起来了,可会怨我?
翌日,一夜没睡好的赵奉打着哈欠推开房门,正要往楼下走,却骤然瞥见客栈门外有个熟悉的身影,正拿着草料在喂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