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奉一脸不解地回头看他—好就好,你出来干嘛?我没聋。
江屿行默默把他的头推了回去,“赶车。”
客栈不大,多是供过路人打尖补酒水的,因而客房不多。江屿行等人进了门,见店小二趴在柜边打盹。
赵奉走过去,喊醒他道:“小二,可还有客房?”
小二揉着眼,说还有三间。
“那正好,”赵奉摸出一锭银子,“三间都要了。”
一旁的许二十分自觉地问店小二,柴房在哪儿?说要去柴房睡。
赵奉疑惑道:“干嘛去柴房睡?那另一间房谁睡?”
许二:“……”不是你们三位一人一间吗?
赵奉见他发愣,解释道:“他俩一间,你我一人一间。”
“不用不用,”许二连忙道,“我睡柴房就好了。”怎么好跟二位公子抢客房。
赵奉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恨铁不成钢道:“睡什么柴房?也不怕有虱子。”
店小二:“没虱子的,柴房也常有人睡的。”
赵奉:“……那也不行,许兄弟一路辛苦了,怎么好叫他睡柴房?”
他转头去问江屿行,“是吧,阿屿?”
江屿行:“……对。”
许二还要说什么,赵奉抬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别说了,要是耽误了阿屿抱媳妇,怕是柴房都没得睡!
“阿嚏!”林子砚又打了个喷嚏,江屿行怕他冻着,叫店小二往房里多加些炭火。
许二看着他们上楼,小声问赵奉道:“二位公子睡一张床,不会太挤吗?”
赵奉:“挤一挤才不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