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林子砚仍旧没来地牢,只有一个老张时不时来送饭,并有意无意透露道,公子今日与公主在御花园吟诗。
公子今日与公主在湖心亭作画。
公子今日与公主在廊前赏雪。
公子今日与公主……
江屿行踹得地牢的墙都要塌了。
赵奉默默地想,林公子啊,你怕是要被这样那样,阿屿才会消气了。
第五日,林子砚没有入宫。蓟无酌有些不满,来房中找他时,见他坐在窗边发呆,也不知在想什么。
“今日为何不进宫?”蓟无酌站在门边道,“听闻六公主今日要去赏梅。”
林子砚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轻声道:“我要见江屿行。”
“我说过,只要你与六公主完婚,我自会放了他。”蓟无酌道,“但你与他之间,不必再有牵扯。”
林子砚转过脸来,仍旧道:“我要见他。”
蓟无酌看着他,神色稍沉,良久未语。
窗外寒风掠过树梢,抖落叶间积雪。
蓟无酌转身往外走,冷冷道:“下不为例。”
没过多久,老张便带着江屿行走进院内。
林子砚眼底浮起笑意,却又见江屿行手脚仍戴着镣铐,跟个人犯似的。
“把这个解开,”林子砚对老张道,“不要戴这个。”
老张摸出钥匙,却只解了手上的,脚上的怎么也不肯解开。
林子砚有些不高兴,拉着江屿行进了房内,“哐”的一声把老张关在了门外。
“你这几日没事吧?”林子砚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