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砚没出声,心头却又“怦怦怦”地跳了起来。
“林子砚,”江屿行拍门道,“开门。”
你说开就开啊?林子砚卷着书想,不开。
“开不开?”江屿行又道,“不开我走了。”
走就走,林子砚有些气,我求你来的呀?
不一会儿,门外便没了声响,静悄悄的,似乎已无人在了。
真走了?林子砚更气了,不要来算了!
他下床走到门边,想出去看看。谁知一开门,迎面就凑过来一个纸包,又听江屿行道:“烤鸡,吃不吃?”
“你……”林子砚愣道,“你不是走了?”
江屿行唇角扬起,“那你是出来找我的?”
林子砚脸一热,“不是!”他说着就要关门,江屿行急忙抬手一挡,挤了进去。
“你……”林子砚拦道,“你进来做什么?”
江屿行走到桌边坐下,理直气壮道:“我也在这儿睡的。”
他打开纸包,熟悉的香味飘荡开来,一如昨夜。
林子砚顿了顿,说道:“你又去偷鸡了?”
江屿行一哽,“没有!厨房大娘买的。”昨夜也不是偷的,给银子了!
他撕下一只鸡腿,转头问林子砚,“吃不吃?”
林子砚看着他,又想起了昨夜被人抢了的烤鸡。
“吃就吃,”他嘀咕着从江屿行手里抢过鸡腿,“不吃白不吃。”
江屿行有些想笑,“这回没人跟你抢。”
午后的阳光又亮又暖,驱散了几分冬日的寒凉。林子砚吃完鸡腿,看了看院外的日光,又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衫,回头问江屿行道:“有热水么?”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