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砚:“那我也不走。”
江屿行回过头就道,“你凑什么热闹?”又不是你哥。
“我干嘛要听你的?”林子砚不服气道,“谁知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
江屿行:“我卖你作甚?”那你爹不得打死我。
林子砚:“那你买我作甚?”
江屿行:“……”
江风临忍不住开口道:“阿屿,这位公子……是你买的?”
“不是,”江屿行忽然有些后悔先前胡说八道,“他是林修远的儿子。”
林子砚抬眼就瞪他,“你果然是骗我的。”什么卖猪肉的,什么王富贵,都是骗人的!
江屿行抬头望天,谁让你喊我“淫贼”的。
江风临倒有些讶异,“林尚书的公子?那蓟无酌为何……”
江屿行摇摇头,“我也不知。”
他拿起桌上的白瓷瓶子,问道:“这药可有解?”
“应当是有的,”江风临道,“只是,我还未找到。”
江屿行打开瓶口闻了闻,有些嫌弃地放了回去。起落间,林子砚忽然瞥见他掌心有道疤,自虎口而下,横穿掌心。
不知怎地,林子砚骤然一阵头疼,脑海中似有人影晃动,晃得他头昏脑涨,站都站不稳。
“怎么了?”江屿行见他脸色不对,又摇摇晃晃的,连忙扶住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