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行挥拳又要揍他,就听林子砚道:“他是为了救我才摔伤的。”
嚯,原来是为了救媳妇,赵奉想,那可不得摔得严重点,才能让媳妇多心疼些。
“哎呀,”他立即改口道,“怎么摔成这样了?会不会残废啊?”
林子砚:“……”这、这么严重吗?
“你才残废!”江屿行见林子砚眉头都皱了,不禁道,“别听他瞎说。”
“我哪里瞎说了,”赵奉道,“张瘸子不就是摔的?”还是爬墙去偷看姑娘时摔的。
江屿行额角突突地跳。若不是还要留着他去扒宁末衣衫,怕是要当场把人摔地上踩两脚。
林子砚有些不解道:“张瘸……”
“走吧,”江屿行连忙打断他道,“去凭栏阁。”
赵奉以为自己听错了,“凭、凭栏阁?”你是脑子抽了吗?带媳妇去勾栏院?
江屿行又沉吟道:“他既已自曝身份,怕是不会留在那儿了。”
赵奉一头雾水,“谁啊?”
江屿行勾过他的肩膀道:“等会儿要是见着那个姓宁的小倌,你把他衣衫扒了。”
“啥?”赵奉震惊道,“我是正经人!”
江屿行:“他是北祁人。”
“北祁人也不……什么?!”赵奉更震惊了,“北祁人?!”
江屿行点点头。
林子砚也道:“他说,他是宿北楼的探子。”
“他大爷的,”赵奉撸起袖子道,“骗我银子就算了,还是个北祁探子!”
宿北楼他们是听过的。北祁境内最大的情报楼,甚少有人知其位于何处。江屿行也曾猜过,宿北狼便是宿北楼的图腾,却因寻不到这楼的踪迹而一筹莫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