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远追问道:“是谁?!”
林大牛皱着眉头道:“一时有些想不起来……”
林子砚想,上回在浲州城,林大牛不认得江屿行,那他多半是见过江尚书,想起来也是迟早的事,连忙劝他爹有事先去忙,让林大牛好好想想。
林修远吩咐林大牛加强府中戒备,尤其是林子砚的院子,又再三叮嘱林子砚这几日不要乱跑,才忧心忡忡地去书房了。
林修远走出去没一会儿,林大牛就一拍脑袋道:“我想起来了,那个骑马的,是江尚书!”
林子砚:“……是吗?”
“错不了,”林大牛笃定道,“我先前见过他几回,只是这几年老爷跟他没来往了,我也没怎么见过他了,就一时没想起来。”
他说着就要找去林修远,林子砚急忙拦住他道:“许是有什么误会,还是先查清楚。”
“误会?”林大牛不解道,“什么误会?”
林子砚想了想,道:“你先去查一个人。”
林大牛:“什么人?”
林子砚:“一个叫薛良的书生。”
这一日,江府的下人又看见他们老爷和二少爷在屋顶打架,打得碎瓦片“哗啦啦”往下掉,还砸坏了好几盆花。
后来,也不知怎么了,打着打着,二少爷就黑着脸走了,留下他们老爷在屋顶闷坐了大半天。
赵奉见江屿行回城门当值,忙问他把林墨送回去没?
江屿行“嗯”了一声。
赵奉见他脸色不太好,以为是他绑了林墨,林子砚跟他生气了,“林公子生气了?”
江屿行想了想,林子砚是挺气的,气得耳尖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