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墨虽性子急躁了些,却也不会无端生事。”林子砚看着江屿行道,“敢问兄台,他因何咬你?”
江屿行向前走近几步,缓缓道:“我找不着你,他又不说。”
林子砚越发不解,“兄台找林某……有事?”
然后,只听江屿行又道:“脱衣衫。”
林子砚:“……”
“你……”林子砚血色涨上双颊,指尖拽着袖口恼道,“我不好男色!”
江屿行似乎一愣,又顿了顿,神色颇有些不自然道:“可我好男色。”
不要脸!
林墨“呜呜呜”地晃着脚要去踹江屿行,却一个不稳,险些把脸砸地上了。
林子砚默默往后退了退,“来人……”他话音未落,江屿行手急眼快,搂过人一把捂住了嘴,“唔唔唔……”
“不就脱个衣衫,又不会少块肉。”江屿行捂着人道,“大不了,我也脱给你看?”
林子砚:“……”
林墨终于挣扎着吐出了口中的布团,连忙扯着嗓子大喊道:“来人啊!抓贼啦!”
院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林大牛的咋乎声,“贼?哪来的贼?!”
江屿行见势不妙,抄起地上的麻袋就往林子砚头上套。
“你做什么……”林子砚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把扛了起来,吓得他一声惊呼。
林墨眼睁睁看着他家公子被人扛着跑了,急得大喊:“不好啦!公子被人一麻袋套走了!”
江屿行扛着林子砚,一个纵身跳落墙外。
肩头的人在麻袋中不安分地乱动,“放开!”
江屿行没理他,听着墙内闹哄哄的动静,扛着人飞快地跑了。
他本想随便找个墙角,把人打晕了扒衣衫,又想起上回这弱书生险些在雪地里冻坏了,怕这街头风大,又把人吹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