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林子砚连忙披上衣衫,走过去看,“兄台?”
可人已经晕过去了,怎么喊也不醒。
“公子,怎么了?”林墨听见动静,跑进来看,见江屿行躺在地上,不解道,“大哥怎么睡地上了?”
林子砚:“……是磕晕了。”
林墨找来济世堂的伙计,把江屿行抬回了榻上。
“重死了,”林墨抱怨道,“好端端他去屏风那边做什么?”
林子砚也不知怎么回事,更不知方才恩人为何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
许是烧糊涂了?他摸了摸恩人发烫的额头,又摸了摸他脑后肿起的包,心中十分愧疚,又拖过椅子,继续“照看”恩人。
江屿行再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
林子砚和林墨正在房中收拾东西。
他们要回京城了。浲州城距京城不是很远,此前林子砚曾修书回林府,与他爹说了自己归家一事,他爹叫了人来浲州城等他。
可这几日风急雪大,林府的人在路上多耽误了两天,今早才到浲州城。
林子砚本想等恩人病好了再走,又怕回去迟了,他爹担心。他三年未归家,不想再让他爹操心了,便给了济世堂的老大夫一大锭银子,让他好生照顾江屿行。
不知日后是否还有缘再见?林子砚边收东西边想,该当面道一声谢的……
然后,他就听见林墨道:“大哥,你醒啦?”
林子砚转头一看,江屿行正捂着脑袋要下榻。
他连忙走过去,“好些了么?我……”
他话还没说完,江屿行忽然扑了过来,逮着他就扯衣衫。
林子砚吓了一跳,拽着衣衫道:“你、你扯我衣衫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