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天混刚想行动，可是是却又不知该怎么抱起她，他缓缓蹲下，冰冷的铠甲碰了碰她柔软的小脸。

引得她乐呵呵的笑了，“冰～啊，铠甲，”小女孩一首撑地站起来，依旧比天混低了一个半的头，她好奇的歪着头望着他，“哥哥你是铠甲勇士吗？”

天混沉默，铠甲勇士是什么？是因为他穿着铠甲吗？他感觉应该就是这个意思，便点点头，“走吧，我带你离开。”

这孩子太软了，感觉好像轻轻一碰就很坏一样，不像他们夜柔星的幼崽，体格强壮，身体极好。

戴萌萌乖巧的钻进他怀里，一手搂着他的脖子，脑中突然闪过妈妈和她说过的话，闷声闷气的问：“你是坏人吗？”

都已经被人抱在怀里了，才想起来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太迟了？

天混莫名起了玩心，他站起来，戴萌萌瞬间感觉自己站在小山峰上，害怕搂着他的脖子，手臂碰到了他冰冷的铠甲。

天混感觉到了她暖和的体温，察觉到她被冰的身体一颤，犹豫了一下褪去了身上铠甲，露出了黑色休闲服，褐色的头发。一双浅棕色的双眸。说：“我是坏人。”

他杀过同族的人，也杀过无数的虫族，杀了很多柯尔斯兽星的人，满手的鲜血，不管怎么说，都算不上好人。

戴萌萌愣了一下，后知后觉的点点头，“哦。”她也不是，她捉弄过孤儿院的小朋友，也弄哭过来做义工的姐姐，妈妈说她是孤儿院里最讨人厌的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