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不想他活着。”
落安没头没尾的话一出,应聂像是见鬼般盯着落安,落安一愣,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应聂声量拔高:“你在胡说什么?”
“纵然我看不惯应天宗,但应天宗的人又不是傻子,容玖玉这么强的人,换哪个地方不得好好供起来?应天宗那个老阴货不是担心他担心的要死要活?老阴货惯会装腔作势,唯一一次没有顾忌自己名声,疯狂屠杀修士,就是因为容玖玉受伤被逼得差点自爆金丹。”
“别的不说,单说万宗聚会上赢来的奖赏,就知道容玖玉带给应天宗的远不止这一点。若有选择,怎么会让容玖玉身陨?而且好歹近二十年的情谊,纵然老阴货和他那些没用的徒弟做事我看不惯,但不会任由容玖玉出事。”
“啧,”应聂有些烦躁地晃了晃手中瓶子,发现里面空空如也,不得劲地扔进空间戒指里。
“还有什么想问的没有?”
这些落闲从未向落安说过,落安找到那个更让他不舒服的名字,他道:“容玖瑜又是谁?他们名字很像。”
“老阴货的亲儿子,和他爹一个装模作样的伪君子德行。看那副柔柔弱弱,娘们唧唧的样子,老子心里就犯恶心。”
说完,空气中陷入静谧无声的死寂中。
落安听见应聂冷笑了声:“死了两百多年的人,谁还记得容玖玉是谁?哼,走了。”
他起身理了理袖子,居高临下看着落安,落安长相过于昳丽耀眼,气势太盛。按理说,他极度厌恶这种相貌的人,他看不惯别人比他还傲。
不过和落安说起话,倒很神奇地不讨厌,反而有种想多说几句的感觉。他很简单归咎于自己出去做任务,憋得太久,闷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