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缓冲,那处里被挤压着,不禁就惹了疼。
自己的两条腿被两只手紧箍着完全不能动,惊慌之下也不知喊叫了些什么,胡乱挣扎起来,顾宁倒是顺应我意的停了动作。
虽然我觉得,这多数也是因着我于他背上,下了死力气抓有些原因。
酒不知不觉饮了颇多,清醒也完全只为一时偶然。
而且顾宁他……悟性也端得不错。
至少不过片刻,我就被他安抚下了,又开始去攀着他来回磨蹭,舒服的怎样也不愿松手。
下面不知被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轻轻抚揉,奇怪的侵入感缓缓适应,去了痛后,反而渐渐漫上一股子酥意。
两条腿至此,也再未曾有了力气去踢打。
皮肤上各处不是落了吻,就是得了温柔至极的拂动,就如被小心翼翼的珍重着,紧护在怀中,不让他人得了一分一毫的机会伤害慨觑。
似梦似幻里头,那般暖融融,轻慢慢的接触与摩擦,使得酒意蒸腾升往,嗓中忍不住就随着力道发出了细弱的声音,如猫儿乞食般,软软糯糯的。
身体里渐渐因了换了个更大的异物进来而更加火热,因了发胀,似是也不禁哆嗦的弓起了身,却于下一刻就被箍在一片温热滑腻的肌肤中。
然后,便是好好重新体会了一番那游乐场中曾玩过的设备。
于轻微的疼痛中带起了阵阵无力与欢娱,一点点的磨着性子攀上云霄,却不经意的就突然失了重,晃的心脏都快跳出腔子,鼓动耳膜,久久不休。
随即,又开始引而至天,再招呼都不打一声的急急下落。
嗓子也哑了,唇被吮的直发烫,手脚无论如何都不愿再动了,就那样软趴趴的任由摆弄,只知一味的求了软,似乎还曾哭出了音,却反是换来了更加激烈的对待,脑子里无论还存了什么念头,都于此刻统统被甩了出去。
就连自己何时坐在了对方怀里,一上一下的颠簸,都不清楚。
意识最后清明处,便是那笼笼月色下,顾宁肤色白润颊晕红,顺滑轻盈的长发粘湿的披了满肩,向天仰了颈。
那般舒缓畅然的姿态,半阖着双目颤了羽睫,微微启了潋滟双唇,轻轻而喘。
这番风流景色毫无征兆的突然闯了视野,心中不禁就泛起了一阵浓浓情感,冲破了阻隔,随了身子里头蓦地充盈的浓烈热浪,借着口中拔了高高调子的媚然长吟声,颤抖了身子,一同齐齐发了出来。
接着,就是浓浓睡意昏然而至,累得任是雷打霜降,也再不愿动了。
这一觉睡得香甜,就连一直于噩梦中不断出现在眼前,血腥火焦中无声无光,只一双平静的看着我绝不移视线,却能让人生生觉出疼来的眼睛,都不再来打扰。
可还没等我能高兴些时候,就被那拿锉刀直不断锉了脑仁的疼唤醒了。
一同伴随而来的,除了酸软无力的四肢,明显还有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多加了两把锉刀的钝钝疼痛。
暖融融的太阳直照在眼皮,我趴卧在毛毯子上,手指头也不愿多动换一下,只懒懒的轻轻哼唧着。
“榕儿……”
带了沁凉的指尖揉上了太阳穴,缓缓按揉着,带来一片舒怡。
顾宁仅着了条亵裤,用面被子闲闲披了身上紧揽着我,看向我的眼中满是关切与疼惜,“很痛?”
不,比起这,其实屁股更痛。
但这话却叫我怎能说出口?
再从那零星记忆里捡吧捡吧回想一下,心里头就不禁含了泪。
我不得不承认,就某方面来说,于男人里头,顾宁有些能力,真的是值得让人羡艳。
可若是当这些能力全都用了我身上……
呜呜呜……我悲惨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