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啊啊?
到了地点,何叔早就在那里等着了。
顾宁俯了身,“何叔,久等了。”
“无妨,大公子客气。”
跟上,“何叔。”
“小公子。”
我今天是入门,何叔便说了些概况。
所谓“射”,即五射。
“白矢”、“参连”、“剡注”、“襄尺”、“井仪”。
白矢是箭穿过鹄,要用力适当,且恰中目标,在鹄背面看去,末端刚刚露出白色箭头。
参连需先发一矢,后三矢连续而去,矢矢中的,靶上,最后只余一箭。
剡注便是箭射出,箭尾高箭头低,徐徐而行。
襄尺特殊些,臣与君射,不与君并立,应退让一尺,简单点,就是你要站在老板的后面挽弓。
井仪即连中四矢,射在鹄的上的位置,要上下左右排列像个井字。
顾宁稍稍站定后,便对准挂在树上的靶子,取矢,搭弦,弓如满月,放手……
我本以为他诗书礼乐出类拔萃,琴棋书画无所不通。
没想到,他的箭法,也同样不俗。
而且是,那种看着就十分牛气的,参连……
至于何叔……
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轮到了我,便也学着何叔示范的动作满了弦,扔!
矫正了些动作,再满弦,扔!
一壶十二支箭,足足三壶下去,手臂都酸了,指头也僵了,但靶子上……才落了四五支。
唯一一个中了靶心的,也,摇摇欲坠。
何叔安慰,“小公子初学,习得不错。”
我也这么想。
比顾宁节约多了。
练了一会会儿,何叔进了山,等片刻后回来,一手里便提了五六只不断蹬着腿儿的兔子,另一手拖了一只獐子。
獐子体大,似乎是还被何叔残忍无情的打折了一条腿,跑也跑不快,交给我练习。= =
而兔子一撒手,刚落地一窜,顾宁便挽了弓,“嗖嗖嗖嗖”就是几箭出去。
还有一支,正擦着我耳朵边飞过去。
兔子们,全部阵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