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家主大人和归蝶夫人感情好,对于她们来说也是好事呢。
但等织田信长画册都翻过好几页了,站在那个地方的某人似乎还没有主动出来的意思,真是连织田信长都要在心底摇头。
翻过一页书,织田家的家主也不想和对方比拼耐性,况且她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好比的,“站够了就出来,没事做就去准备出阵。”她可不觉得自己是脾气特别好的人,再这样下去她得翻脸了。
于是片刻之后,埋头在画册的织田家家主大人总算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她也没抬头,“有什么事吗?”
“我不会以色侍人。”像是被逼急了,这句话某刃说得又快又直接,还相当的硬邦邦的。
织田信长一个没忍住,当场就捶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她真的不知道,这人会这么有趣啊。
看来不管是宗三,还是压切,甚至现在眼前的山姥切,都是很有趣的刀剑啊。
至少比她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半晌,织田信长擦着笑得太过而溢出眼角的眼泪,总算抬头来看人,“我知道你不是。”不行了,她简直快要笑死了,再这么下去,她真的要很喜欢这把刀了,毕竟这么具有幽默感,能把她逗得哈哈大笑的人,简直是稀有保护动物啊好吧。
看在对方这么有趣的份上,织田信长心情好了,说话的声音也跟着柔和了下来,“你是听到最近织田家的流言了吧。”
不然山姥切才不会这么惨兮兮的跑来说这种话呢,而那句话更像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脱口而出重复别人说的的话。
山姥切国广在织田信长哈哈大笑的时候就已经瞪起眼睛,片刻之后又重新低下头。
现在闻言山姥切国广沉默了片刻,才点点头,“听到了。”顿了顿,他又蓦地抬起头,“您为什么不解释?”
“解释什么?”织田信长抽出腰间的扇子,展开来扇了扇,真是把她都笑热了,这在接近冬天的天气,可真是不容易啊,“解释其实什么事都没发生,你也不是我的那种小姓吗?”
能上战场,也会暖床,这种小姓还别说,还真不好找。
“你是织田家的当主。”山姥切国广虽然在织田信长身边呆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她在织田家多么的具有威信,只要她发了话,下面的家臣们肯定会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