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有秘密会让人更有魅力一点,织田信长深信不疑,当然,仅仅针对她自己而已。
“衣服划破了,修补就是了啊。”山姥切国广还是没有get到织田信长的点,他有些奇怪有些无辜的答道。
“怎么补?自己手缝吗?”织田信长嘴角的笑意显得相当意味深长,她上下扫了一眼山姥切国广,“你会缝衣服?真是看不出来,山姥切原来是这么贤良淑德的队长啊。”
“我……”山姥切使劲一抿唇,低下头使劲拉着自己的兜帽,看起来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当然,这种被欺负了的样子对于有些人来说,或许会激起同情心,但对于织田家的家主来说,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织田信长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类型,觉得相当有趣,干脆就从桌边挪了过来,“难道不是吗?”之前在回岐阜的路上她是没空,现在她正好闲下来,有时~间~
“当然不是!”山姥切国广猛地抬头,“我们的衣服都是灵子构成的,不需要……”他抬起头来,正看到织田信长近在咫尺的脸,看他愣住,那家伙还微微翘起嘴角来笑了笑,偏过头,用鼻腔哼出一个音,“嗯?”就像是在催促他继续说下去似的。
山姥切国广猛地向后倒去,跌坐在地上,他手背挡住脸,只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慌乱起来的时候,连敬语都忘记了。
“就在你使劲拉那块白布的时候啊。”织田信长做了个拉兜帽的动作,她又没刻意放轻动作,隐藏行踪,她可是大大方方的挪过来的,某人没看到当然不是她的错。
“你靠过来做什么?”如果不是还有些自尊心在支撑,山姥切国广大概真的要往后爬了。他不习惯别人靠他这么近,更何况,那位殿下,其实还是名女性。
当然他愿意承认的话,还是名色若春晓的女性。
当然是靠近点观察比较有趣啊。
织田信长这么想着,出口的话却是完全图文无关的,“这样比较好说话啊。”非常真诚的样子,就好像之前他们隔着千山万水一样。
她说着,目光微微一转,“你躲什么,该不会是怕我吧?”脸都红了呢,好像有点可爱。不过,她有这么可怕吗?明明她身边的人都不怎么怕她的啊,归蝶也是,阿市也是。
为什么这些刀剑们对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她其实好像并没有做出过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吧?
难道是她做了什么自己也忘记了?
“我怎么会怕你。”死鸭子嘴硬大概就是可以形容某人现在的状态了,不过也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答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