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气吧啦的信长公这么精打细算着,半分亏都不肯吃的。
大概是织田信长的回答太过于敷衍了,虽然她这么答着的时候也没有移开视线,还附赠一个相当友好的笑容,但上杉谦信的目光扫过来, 里面都是不信。
他可不相信这个女人会真的就像普通人一样没什么了,吃过亏的人教训总是要深刻一点。
织田信长笑容更深了点,“真的没什么。”
她虽然是无赖了点, 流氓了点, 但是织田信长向来觉得自己还是有底线的。
怎么说他们刚才才和人家并肩作战了一场,如果当面说什么上杉谦信是女人的传言,好像太过于戳人家痛处了啊。
虽然上杉谦信是怎么都不太相信的,不过他到此刻也是看得出, 织田信长并没有什么恶意,他其实并不是逼迫女人的人,甚至可以说他对女人虽然冷淡,但并不冒犯。
因此织田信长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再追问了,随意点了点头,上杉谦信草草的包扎好了伤口,然后再次抬头看人。
织田信长这时已经看过满足了就此站了起来,她到底还是没有披那件外套,随便用布条系了下手臂,既是包扎伤口也顺便收拢衣服,免得她家奶兄一口血喷出来。
恒兴可是已经受伤了,她可不希望对方伤上加伤。
现在看到上杉谦信看他,织田信长就微微挑了挑眉。
上杉谦信平时也不是多言的人,见状一点头,“告辞。”他已经和带出来的家臣失去联系有两天了,现在家臣那边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如果消息传回越后就不妙了。
更何况见到伊势这边一向一揆的情况,他也有些担心越后。
织田信长也不打算久留,她比上杉谦信更不放心一向一揆的叛乱情况,可惜她现在消息断绝,也不知道已经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所以听到上杉谦信告辞,织田信长也没什么废话,“一路平安。”千万别死在奇怪的人手里了啊。
她的叮嘱,让上杉谦信有些奇怪的多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多问,转身就准备离开。
然后下一刻,上杉谦信的脚步顿了顿,他转回身体,目光看向织田信长,“你是织田家哪位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