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就只是好奇。
上杉谦信再次皱眉,他很不喜欢织田信长刚刚的目光,看着他的样子,就像他是什么待价而沽的东西似的。
当然虽然心底不太舒服,在皱眉之后,上杉歉信还是侃侃而谈,说了自己能够给予的东西。
其实他在刚才已经有过思量,现在听到织田信长问,便将刚才考虑好的一一道来就好。
坦白说,这是一份不错的谢礼了。
还是可以看出上杉谦信并没有糊弄的意思,就像他自己曾说过的,上杉家的人从不失信,哪怕是这样的情况也好。
然而在听完上杉谦信的话,织田信长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说出的话却能噎得死人,“原来堂堂上杉家的当主,就只值这点东西啊。”
上杉谦信已经被她一次次出人意料的打击得有点抵抗力了,闻言并没有立刻发怒,只是语气也冷了下来,“那你还想要如何?”
他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有诚意了,没相当对方竟然贪心不足。
“越后之主嘛,”织田信长说得那么理所当然的样子,“当然要值整个越后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领地和越后还隔着武田家,她立刻就会把上杉谦信绑到两军阵前,看上杉家到底退兵不退兵。
不退兵的话,她完全不介意在战前杀了上杉谦信祭旗。
她可是织田信长,难道还会对自己未来的敌人心慈手软不成。
“你……”上杉谦信狠狠皱眉,正要发怒,然后在对上织田信长始终冰冷的视线后蓦地冷静下来,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终于清晰起来,“你从来没有想过要放过我。”
原是问句,他却以陈述的形式说了出来,已经代表了他的肯定。不管是之前也好,还是得知他的身份之后也罢,这个女人一直都在骗他,没有半句真话。
织田信长装模作样的拍了两下手,“果然不愧是称为“越后之龙”,能够和武田信玄平分秋色的谦信公。”反应还算迅速,就是运气不大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