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松平竹千代有些困惑了,难道蝮蛇的名头,也是误传?
织田信长嘴角一勾,伸手就拍在竹千代的头上,“嗯,骗你的。”蝮蛇可不是什么容易对付的人物,更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老大!”竹千代发出了愤怒的叫声。
织田信长收回手,“我结婚,记得准备贺礼啊小子。”
松平竹千代愣住了,“可是,可是我没东西好送啊。”他本来就是质子的身份,哪能准备出什么像样的贺礼。
织田信长丝毫不在意的,“那是你的问题,可不是我的。”说吧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竹千代一人在那里冥思苦想,他到底要送老大什么好呢。
没等小小的竹千代思考好这个问题,一个噩耗突然之间传来。
松平家的现任家督松平广忠突然之间病亡,今川义元害怕松平氏由此倒向织田氏,于是进攻织田氏在三河唯一留下的安祥城,生擒织田信秀的儿子织田信广,并以此作为人质交换的条件。
当然,听上去是为了松平家的幼主,但今川义元又怎么会放弃如此好的将三河收入囊中的机会。
竹千代,也不过从尾张换到了骏府当人质罢了。
而且,比起有生母和信长庇护的尾张,形势更不容乐观。
“老大,我要走了。”单膝跪在织田信长面前,松平竹千代低着头,声音有些闷。他知道,就像他到尾张来是身不由己一样,他到骏府,也是如此。这就是他身为松平家继承人必然承受的命运。
说完这一句,竹千代也没停,“我走之后,老大您要自己保重。”
织田信长闻言反手就敲在竹千代头上,“你老大我还轮不到你这小子来操心。”
竹千代动了动嘴,到底没说出什么来,“嗨。”
就像和松平竹千代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织田信长蹲到他面前,“竹千代。”
“嗨。”竹千代有些疑惑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