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珩绝不会放任他他这种思想,既然没有联系,那就重新建立新的联系。

“你活着,已经不是为了自己,卿卿懂吗。”

这样的楚珩让苏清感到害怕,明明两人还在亲密地弹钢琴。

楚珩裹了纱布的手,捉着他的手,手把手带着他弹,一边回忆往事,尤其是他们第二次见面时在小四合院发生的乌龙。

“楚珩……不要这样……”苏清惶恐不安,失明后的脆弱感愈发勾人,引起人深藏的凌虐欲。

“为什么不要这样?”楚珩喑哑的低语在耳边。

他失去他就是不能活,苏清还没认清这个现实吗。

情动,狂风暴雨的失控,伴着强烈的琴声,苏清突然主动,迎合了楚珩几分。

破碎的钢琴音回响房间。

楼下,连盛和连乘两人对坐。

“每次他有求于哥,都是如此温顺。”连盛闷闷不乐。

“可是哥甘之如饴。”连乘轻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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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主动几分的后果,就是要花费更多力气平息楚珩。

清晨,环抱他的双臂结实有力,苏清怔怔望着楚珩的方向失神,以手勾勒楚珩的模样。

楚珩浅眠惊醒,欣喜不已。

这是第一次苏清守着他醒来。

这几个月都是楚珩寸步不离地守着苏清,等他睡着,等他醒来。

苏清也想起这段时间楚珩无微不至的照顾,心里像天窗打开照进了晨光。

“我以前畏惧厉海天,是因为被关在地下室的阴影,这份记忆如天堑横亘在我们之间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