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养伤……”苏清唔的出声,原本不想阻止,本来他就卖身过了,这样的强要也是他应得的。

可是他全身僵硬,楚珩也没做好准备,如此乱来谁都不好受。

楚珩却发了狠似的不管不顾冲撞。

苏清默默承受忍耐,直到他实在忍受不住,声音已带出一丝哭腔:“我怎么会不怕你,我们生来就是不一样的人啊。”

他的任何一分权势压下,都能让苏清挣脱不了一分,就像现在这样。

楚珩神色一僵,泄在他体内。

苏清得了解放,沉沉喘了口气。

楚珩怜惜地帮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与泪水:“我不该在你生病的时候乱来,原谅我卿卿。”原谅他的失控。

苏清撇开脸,他只有头能动,全身都酸痛得动不了。

楚珩披着睡衣下床,重新让人送了热水过来,继续刚才的擦洗工作。

他将苏清全身清洗得干干净净,连着弄脏的被套传单也一起换了,就为了让苏清舒服地躺着。

苏清却舒服不得,很快因为楚珩刚才的失控,半夜发起烧来。

楚珩心痛又自责,虽然脸上看不出大表情,却是用实际行动在弥补。

吃药,喂饭,打针,擦洗,他都亲自守在床边来做,不借他人之手。

吃穿住行也都与苏清一处,一样的规格。

连乘连盛自然不乐意,依旧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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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养病这段日子,楚珩日夜陪伴在他身边,睡觉时就拥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