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
糟糕,还让他照顾病号来着,一晚上都给他睡过去了。
苏清懊恼地抱头。
窗外一声清脆鸟啼,他迷迷瞪瞪抱着被子抬眼,望见窗边伫立的背影。
在一丛白玫瑰花映衬下,清泠泠,气质霜华,男人携带一身薄雾,眺望旖旎春景。
闻声回望,墨色的眸子波澜不惊。
苏清哑声:“楚珩……”
楚珩眸子一弯:“醒了。”
苏清微赧想下床,楚珩捏着一支修剪下来的白玫瑰插进床头花瓶,踱步过来,抬手将他按住:“昨天你累着了,多睡一会不要紧。”
苏清知道他是个作息规律的人,不像自己一有空就睡得昏天暗地:“我也没做什么,都是连盛他们担忧。”
楚珩摩挲他手背的手一顿。
虽是实话实说,可也够狠心的。
楚珩启唇笑道:“我都听到了,昨晚你乞求神明保佑我的话。”
自然还有连乘等人对苏清的怪罪。
苏清额头落下冰凉的一吻。
就像昨晚他对楚珩做的。
苏清心神一震,余光扫过床头柜的花瓶,轻道:“你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养花了,小心花粉过敏。”
白玫瑰的花语是,独一无二的爱……
楚珩没有回应他的话,牵着他手下床:“去洗漱吧。”
山伯已经把他昨晚换洗的衣物洗净烘干,苏清像第一天来这时,穿戴整齐下去客厅见楚珩。
楼下的氛围却不像那天的轻松活泼。
连盛和连乘齐齐站在楚珩面前,低垂着头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