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着反问厉海天,寒意瘆然。

贴在冰冷车盖上的厉海天眼前浮现一丝茫然。

脑海里突然闪过几幅画面。

那是原生残留的记忆。

面对致命的诱惑,在无人监管的地下室,男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恶欲,在道德的边缘挣扎。

抱膝缩在墙角的人吓坏了,拳打脚踢拼命反抗。

“对不起……”这是厉海天替原身转达的道歉。

接着他就被重重抡到车底。

“收起这三个字,留给你自己享用吧。”

楚珩嫌恶地脱着两只手套,甩手扔在脚下。

女保镖在身后摆开了架势。

厉海天靠着车前瘫坐在地上,扯着嘴角笑,带痛了伤口,化作一声倒嘶气。

楚珩还真是怪会恶心人的,竟然让个女人来教训他。

也罢,反正今天挨揍的人不是他。

原身欠的债,就让原身一次性还了吧。

车门打开,后座上苏清捧着那束冬紫罗垂眸静坐,纤长的眼睫掩去眼底所有情感。

弯腰进来的楚珩伸手轻轻摸摸他脸,含笑道:“我一身湿,就不跟你一辆车了。”

苏清怔怔抬眸,清冽的气息倏然离去,车厢重复温暖。

车子发动,霍真跑过来拍响车窗,脸色无奈:“苏先生,拜托了苏先生,请你说句话阻止他再这样下去吧。”

后面在跟女保镖交手的厉海天不断被摔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