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滴水不漏,剩下的就只有骗萧听寻喝下酣梦,便能放手去做他该做的事情。

又是日薄西山,南珩在草屋外面的小草棚子里将药膏熬好,用小瓷碗盛着。

萧听寻就坐在门口,在上次缝好的锦囊上刺了一丛翠竹,然后飞针穿过线扣,打了个结。

“在涂这最后一次,应该就能全好了。”南珩端着小瓷碗在他身边坐下。

萧听寻将缝好的锦囊递给他:“缝的不好看,我还是第一次自己做锦囊。”

以前慕容卿在的时候,是慕容卿做给他戴着,后来慕容卿不在了,他那只锦囊就一直戴到了现在。

南珩将锦囊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很好看啊,比我师祖做的好看多了。”

萧听寻:……

明明他竹子刺出来的就像根刷了绿漆的木头,南珩竟然也能眼睛眨都不眨的说好看。

“你喜欢就好。”他道。

南珩便拉过他的右手来,将上面的绑带解开。

腕上的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是还有些地方刚刚结痂。

他用手指蘸了药膏,细细的涂在上面。

“后天就是仙门大会了,你有何打算?”萧听寻问道。

南珩帮他涂完了药,换了新的绑带缠好:“都计划好了,师尊不用操心。”

见他不想多说,萧听寻也没有再问。

夕阳已彻底沉了下去,夜幕降临了。

落云山顶被星空笼罩,夜风吹习,凉的彻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