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祁荣天显然是被气得不轻,他捂着胸口,脸色发白:“祁烬!你当着安泽县这么多乡亲的面,扬言要开棺验尸?!”

“你什么意思?是觉得我害死了你娘不成!”

“我没有……”祁烬的声音低了下去。

“那就给我让开!我看你出去修仙修傻了!舞儿她是身子不好,滑胎殒命的,我也很悲痛!”

祁荣天嘴里嚷着悲痛,但面上的愤怒却是多过哀伤。

南珩皱了皱眉,先前他们在祁烬的娘亲身上发现过禁术的痕迹,但除此之外便在没有更多的线索了。

而祁家上下,除了祁烬,又再没有其他修仙之人,他们也只能先将此事按下。

但如今,祁老爷的态度不得不让人怀疑。

“祁烬你闹够了没有!”

突然,从祁家大门内迈出来一个青年。

这青年一身黑色的绸缎衫,头上还带着华丽贵重的发冠。

他站在祁荣天身旁,冷着脸看着拦在门口的祁烬:“庶子就是上不得台面!你这么不管不顾的闹,把我们祁家的脸面摆在何处?!”

南珩沉下了脸色,这不是之前欺负祁烬的那个祁家的大少爷祁凛?

“是我不对……”祁烬嗓音沙哑,但目光却依旧坚定,“大不了,我娘下葬之后,我便再也不回祁家了!但我从小到大,就只提过这一个要求!爹爹也不能满足么?”

“蠢不可及!”祁凛被他这执着的态度气得大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