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也不好久留,陆续出了祁烬母亲的小屋。

祁荣天随后也出来,临走还不忘叮嘱小桃:“照顾好夫人,等会我让人送来些上好的补品,你让厨房给炖了,她现在怀着身孕,马虎不得。”

“多谢老爷体恤。”小桃低眉顺眼的行了礼。

“嗯,那咱们走吧。”祁荣天招呼众人,绕过曲转回廊,往前厅行去。

南珩盯着祁荣天的背影,一双眸子沉郁下来。

不怪之前祁烬说她娘亲日子艰难,就连他这个八少爷,在祁家怕是也没什么地位。

祁烬进门时叮嘱家丁的话,就这么被当成了耳旁风,他们前脚才到那小院,祁父倒是随后就赶到了,比风吹的还快。

出了这简陋的小院,祁家不菲的财力顿时又显露出来。

铺路的鹅卵石个个圆润饱满,小路两旁栽种的都是名贵的树种,院中假山花卉,清池锦鲤,处处可闻花香,处处皆是景色。

前厅也装饰的富丽堂皇,鎏金香炉,一人高的青花瓷瓶,金丝线绣的地毯,铺张华贵,衣着鲜亮的下人穿梭在厅内,为几人面前的小桌几上摆上新鲜的时令水果,各色糕点。

“各位长老仙君请便,也没什么好招待大家的,就是些寻常瓜果点心,还望各位不要嫌弃。”祁荣天坐在主座上,笑的谦和有礼。

他看一眼旁边安静坐着的祁烬,又朝殷旧和萧听寻道:“二位长老,不知我儿在贵派可有刻苦用功?没给各位添麻烦吧。”

见他一直顾左右而言他,殷旧客套的回了几句,便问起了祁烬母亲的事。

祁荣天突然长叹一声,脸色也黯然下去:“舞儿病的突然,还是三个月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