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是开启了神秘开关,接二连三的,小餐厅外响起一片咽口水的声音,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儿开了交响曲演奏。
单越全当听不到,云青也是,吃得正欢的馒头跟月饼就更别说了。
你们馋你们的,我们吃我们的。
挺好。
夹起一片旗鱼刺身,云青沾了一点芥末酱塞嘴里。
旗鱼肉异常鲜甜,大概常年高速在海中游动,它的肉质比养殖的鱼类……不,应该说比绝大部分的海鱼都要紧实。
肉紧且甜,在芥末酱的辛辣直冲鼻腔中,旗鱼肉的甜也被无限放大。
云青满足的弯起了眸子。
真好吃!
在交响曲的演奏中,云青做的这一桌子菜几乎被一扫而空。
两大笼的扇贝全被吃光了,扇贝壳在桌上垒得高高一叠。
那条三斤重的石斑鱼只剩下一条主骨,框里的梭子蟹一只都不剩,小白菜的碟子里只剩下几片生姜。
唯一剩下一点的是让云青没想到的、他以前吃不起的昂贵旗鱼刺身。
云青:“……”就,心情有点复杂。
他们这一桌吃了多久,外面那群牛高马大的男人就站了多久。
有些实在熬不住,灵机一动,回到大餐厅找了一个大碗,在餐桌上随便扒拉了点菜,然后端着大碗过来。
就着香气,一口吃了三碗饭。
饭后,云青带着两只明显胖了一圈的毛绒绒回了卧室。
心里想着要跟单越谈一谈,所以云青回去的时候,是把单越喊上的。
单越见云青欲言又止,以为他是被刚刚那群家伙给吓着了,于是安慰,“你不用管他们,把他们当不存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