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呜~嗷嗷呜!”馒头大怒,顿时化作一枚白白软软的棉花炮弹,径直冲向单越。

云青站在两者之间,在馒头路过的时候,连忙把他捞起来,“之前误会馒头了。”

卷发青年揉了一把狗头,“改天给馒头做好吃的。”

馒头依旧恶狠狠瞪着单越,后者但笑不语。

傍晚的时候因为海钓,钓完鱼云青感觉手臂酸痛,本来承诺要做的晚饭,让单越延迟了。所以今晚他们吃的还是船上厨师做的饭。

云青:“给馒头做很多很多螃蟹吃!”

馒头喉咙里的呜声低了下去,但一双眼还是紧紧盯着单越。

云青又揉了把狗头,“馒头乖乖的。”

现在可是在他越哥的地盘上,要是馒头把人咬了,云青觉得事情很大可能不会轻轻揭过。

至于单越说的“以为”,云青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

可能是馒头去解决内急,却一个不小心摔进了坑里,刚好就被单越给看见了。

于是一个让人尴尬的误会,就此产生了。

云青就是这么想的,因为除了这个答案,他再也想不到其他更合理的。

“到床上去,我给你按按手。”单越开口。

云青:“嗯?”

单越笑了笑,“你先前不是说手臂酸痛吗?等揉开里面的乳酸,明儿就不疼了。”

云青有点意动,“哥你还会这个啊?”

“这有什么难的。”说着,单越将云青推到床边,然后眼疾手快,一把拎住青年怀里的小白狗脖子后面皮毛,将他拎到地上去。

馒头一被放下,立马想扑过去咬单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