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提前”是提到多前,这完全由单越掌控。

地板一刻不停地在摇晃,而且这种晃动是没有任何规律可言的,时大时小,方向也不定。

一开始云青还撑得住,但摇晃到后面,他感觉有点晕……不,不止是有点了,是整个人晕乎晕乎的。

要不是单越拉着他,估计能一头磕到墙壁上。

“谁能想到,作为一个渔民,我居然会晕船,太丢脸了。”云青靠在单越肩膀上,有气无力地说。

单越笑了笑,伸手给云青按了某处的穴位,“我不说出去,谁知道你会晕船。”

云青想了想,“好像也是哦,那哥你千万别说出去,我可是个要面子的人。”

单越被他逗笑,厚实的胸膛随着笑声微微震动。

单越没话说,但云青就是被他笑恼了,“越哥你笑什么?人要脸,树要皮,我要面子也很正常吧。”

单越:“你说得对。”

在第四十五分钟,摇晃逐渐平息,云青又等了一会儿,见真的不晃了,想来船只应该是出了风暴区。

跟吃了红药一样,云青的血条嗖嗖的涨上来了,等那股眩晕感退去,他才后知后觉——哦豁,他好像把他越哥当沙发了,而且还是有安全带的沙发。

云青从单越怀里出来,走到洗手台边洗了把脸,水滴划过脸颊,让人精神一振。

洗完脸的云青一抬头,发现他身侧的高大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取代而之的是蹲坐在洗手台上的小黑猫。

云青刚从洗手间里出来,就听见有人在敲他房门。

房门一打开,原来外面是文康。

带着两只毛绒绒的医生十分无奈,“首领不想继续呆在我这儿了。”

船一不晃,立马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