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更不用说。

清蒸的螃蟹鲜美至极,加上云青处理螃蟹会对其去腥,在配上为螃蟹特地调制的酱料,螃蟹也空了。

云青有留意到,月饼跟馒头初到家时一样,吃螃蟹把蟹脚上的壳都咬碎。

那小奶牙特别厉害,一咬一个准,有种所向披靡的锋利。

云青:“……”那种诡异的感觉又来了,疑惑又震惊,让云青再次陷入沉思。

这顿饭云青吃得若有所思。

饭后,卷发青年靠在凳子上休息,左边脚边有一只白毛团子靠着,右边脚边有一只棕毛团子挨着。

这两只毛绒绒像是隔空对垒,却又谁也不看谁,颇有些“占山为王”的意思。

小黑炭先跳到了矮凳子上,又从凳子跳到了书桌上,落在云青的旁边。

本来云青没觉得这有哪儿不对劲,毕竟有些猫咪就是喜欢趴在高处。

然而——当手腕被那条黝黑的长尾卷住时,云青不由看了过去。

这一看,卷发青年愣住了,只见桌上有一撮棕色的毛毛。

这个色号,家里有的明显就是……云青将目光投向脚边的棕熊崽子,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卷在手腕上的黑尾巴轻轻收紧,毛绒绒的触感蹭过肌肤,那股痒意越发明显,云青的注意力瞬间被拉回。

而桌上的小黑猫这时伸出爪子,在先前他画地图的笔记本上,轻轻地划了两下。

黑猫的小爪尖如同最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地刺破了纸张。

小黑炭笔划的不多,真的就两下而已,但就是这两下,刚好连成一个“人”字。

云青整个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