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拿着肉包子过来了,馒头居然还趴着,不是颓废是什么。
在纸盒旁边蹲下,云青摸了摸馒头的毛毛,“今天吃肉包子哦,很香很多肉的肉包子,馒头要不要吃啊?”
感觉到青年摸自己的毛毛后,馒头才抬起头,黑黝黝的狗狗眼先看云青,然后微不可见的飘到他手里的肉包子上,看一眼立马挪开。
云青在心里乐呵:有食欲就行,看来是没生病。
“给馒头一个大肉包。”云青将肉包放进纸盒里,又挠挠馒头的下巴,“先吃完这个,不够的话,爸爸再给你拿。”
“嗷嗷呜!”馒头见云青似乎要走了,连忙站起来,用脑袋去噌他的手,蹭几下后,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在纸盒子转了个圈,将自己一身干净的、雪白如棉花的皮毛展示给云青看。
卷发青年弯起眼睛,摸了摸狗头后才离开。
馒头心满意足的重新趴下,两只小爪爪抱着有它脑袋那么大的肉包子开始啃。
身后的小尾巴微微摇着,一扫方才的颓靡。
纸盒子虽然比较矮,但当馒头趴卧着,它是视线便被盒壁遮挡了,看不见外面。
当然,正开心吃着包子的馒头,也没空留意外头。所以它没看见,不久前挠过它下巴、又温柔摸过它狗头的云青,先去厨房洗了个手,然后才去饭桌那边吃早餐。
单越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温文尔雅的男人露出了笑容,在青年看过来时,笑着说,“你做的粥真好喝。”
云青被他逗笑,“哪里我是做的,明明是你下的米。”
他就在后面加了个肉沫而已。
这一顿早餐,包子跟油条被一扫而空,粥也喝了个干净,云青看着端着锅去厨房里刷的男人,心里对单越的饭量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好吧,这么看来,之前他投喂的那点分量,说不准连给对方塞牙缝都不够。
吃过一顿后,馒头似乎满血复活,终于从窝里出来了,白白一团的靠在云青的脚腕上,乍一看像云青脚上戴了一个特大号的脚链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