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种巧合而已,说明不了什么问题的!”秋萍妈还是不相信女儿会有此意。
“哎呀,缘分一到,想挡都挡不住的!现在的年轻人,相交没几天,动不动就‘试婚’、‘闪婚’,反正我们是老了,看不懂年轻人唱的是哪曲了!”
“‘闪婚’又是什么意思呀?”秋萍妈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
“就是两人交往没几天,就认为双方很合得来,马上就登记结婚!”
“这倒是蛮新鲜的!我真希望萍萍能快点‘闪’!”
乡野的早晨,很静谧。
俩老姊妹的聊天被早醒来的秋萍在床上听得很清晰、真切,也渐渐强化了她昨晚产生的念头:张建的外型是自己喜欢的那种,从军的历练和回乡后经历更是让自己很欣赏;但内在的本性还需要进一步了解;如果真有可能,就来一次浪漫的“闪婚”!
在家吃完中饭,秋萍施好淡妆,要闺蜜把自己接出来。
“不知是遇到了什么鬼,我这段时间玩牌老是输钱!听说庙里的签很灵验,我们去求一下怎样?你也求求婚姻,让老和尚帮我们指点一下迷津!”闺蜜忽然想起了开发区的庙宇来。
“‘无钱赌自戒,有缘自然来’!还要老和尚指点什么呀?!”秋萍也不是信佛之徒。
“下午反正没事,去烧几注香,除除晦气!”闺蜜骑车到庙宇前,硬是拖着秋萍往台阶上走。
因是午后时分,庙里香客寥寥,梵音不知疲倦地吟唱着;两个老僧坐在佛堂里拉瑟着头午睡。
秋萍两人进得堂前,烧香,叩首膜拜;尽管动作很轻,但还是惊醒了老僧的好梦;年长老僧打完哈欠,边敲响手边的木鱼,闭着眼边念起佛经来。
秋萍只是学着闺蜜的样子跪拜了几下就起身了,倒是闺蜜的头一直顶在蒲团上足足有五分钟之久;仿佛浑身所有的晦气都在木鱼与梵音的合奏声中荡洗而尽,大把大把的现钞都在麻将桌上朝自己胸前飘飞过来!
老僧半睁眼,见此施主长时间纹丝不动地跪拜着,感觉此人罪孽深重,忏悔虔诚;于是,提高了敲击木鱼的力度和念经的声音。
老僧的神情,惹得站在一旁的秋萍捂着嘴暗笑不停。
跪毕;闺蜜又拉着秋萍来到老僧跟前。
老僧真是高人,见状便是:“阿弥陀佛!敢问两位施主,是否想要求签?”
“是的,师傅!我求财运,她求婚姻!”闺蜜心直口快,生怕错失了良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