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自从进入发育期,每隔两个月我都会安排全身检查,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诺亚的唇角抿平,顿了两秒,“至少目前研究样本只有两个,现阶段无法确定艾尔是否遗传了我的特殊体质。”

因为诺亚的体质是因为服药才被动发生了变化,而非先天的基因有异,之后的各种检测也未能得到确切的数据,这件事的确一直是诺亚的心病——当他知道小儿子的伴侣是男性之后,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自家儿子是承受的那一方——他的担忧就更重了。

“我翻阅过同家的记载,服用药物的男子记载只有24人,明确记录引发副作用的17人,其中8例怀孕生子。”萧砚说到这沉吟了一下,还是说出后面的那句话,“平安生产者仅有3人,目前没有明确记载被改变的特殊体质是否具有遗传的可能。”

诺亚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眼帘微垂,一言不发。

萧砚知道对方在等什么。

他道:“艾尔……或许并没有能够孕育孩子的心理素质。”

诺亚一愣。

他很敏锐的注意到萧砚的用词,这与他设想的并不相同。

诺亚之前担心的是小儿子生产可能会有的风险,毕竟当初诺亚拖着重伤亏损的身体冒险产子差一点死在手术台上,然而面前小儿子的爱人担心的显然并不仅仅是这一点。

虽然名义上安斯艾尔一直拥有自己的专属医师,但自从萧砚出现后,安斯艾尔就一直在按照萧砚的药方和药膳温养身体,状态也一天天的好起来,性格也逐渐变得愿意去接纳一部分陌生的空间和事物。

“我曾经调出了艾尔从确诊到上个月所有的心理素质报告和身体素质档案,从各项数据分析艾尔的身体的确是在好转,并且已经尝试停药近一年,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