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带着安抚意味的拍了拍安斯艾尔的肩膀,转头问奕子安:“这里有安保程序,你在思丞身上放了什么定位器?”

安斯艾尔的安保程序不会有问题,但同样奕子安准确找到这里也是事实,那个所谓的定位器一定有问题。

奕子安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几年前思丞在家里翻出了一位长辈的遗物,是一种注射类的追踪器,不同于一般的定位器,这种直接注射进人体与细胞结合,同样能够捕捉到追踪信息的载体也只有一个。”

说着,奕子安解开自己右手腕的衬衫袖扣,将袖子卷上去露出了右臂内侧的一个嵌入肌肤的微型追踪仪。

萧砚:“……那个长辈,是不是叫同垣?”

四家族能拿到这种明显是实验物品的人不多,还姓同的就更少,这东西八成就是当年为什么同垣会第一时间发现老院长被掳囚禁的原因。

安斯艾尔则走到奕子安身边几下点开了追踪仪的控制光屏,上面清晰的标注了一个小蓝点,位置不偏不倚正好与表示自身的小绿点几乎相重合——同思丞所住的客房就在三楼。

但是注射的定位器已经没有样本又不能把绑定的追踪仪从奕子安身上取下来,安斯艾尔只能抿着唇不高兴的开始向老院长噼里啪啦的打字告状。

结果被接管了老院长智脑的同垣先看到消息,干脆利落的将这套追踪器的研究原理及数据资料打包发给了安斯艾尔。

安斯艾尔心满意足地收起智脑,将大厅留给了萧砚和奕子安,又一头扎进了实验室。

“思丞也知道这件事?”萧砚从厨房里拿出一瓶冰过的可乐水递给奕子安。

奕子安握住瓶身,触手冰凉的温度让他逐渐冷静下来,他点了点头。

他解释说:“但之前那个追踪器一直没有起作用,我们还以为是失败了,直到前几天追踪仪突然发出警告说绑定对象已经脱离设定距离,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