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尔下意识的双腿夹住萧砚的腰肢,警惕的看着萧砚。

画室怎么了?

画室……

画室!!!

因为从前辈编号c那里得来一堆实验数据和正确的研究方向,之后就一直住在研究院的安斯艾尔全然忘记了要给画室的小房间上锁……

安斯艾尔眼看着自己被抱着往画室走,眼疾手快的侧身扒住旁边的墙壁用力到脸颊胀红。

“不去!”

萧砚好笑的看着怀里耍赖的小豹子,很有耐心:“现在害羞是不是晚了一点?”

早些时候本来是要去画室画些建筑补充设计的萧砚,在推开画室门看到挂了一整面墙的手部画的瞬间,即使是萧砚也不由得头皮发麻了一下——因为没有人比萧砚这个主人更清楚那双手。

不……

或许小豹子比他自己更清楚这双手的骨骼、纹理、颜色……

萧砚有意在画室转了一圈,又搜罗出一大摞没有被挂出来的显然是主人觉得不满意的画,虽然偶尔也有几张是全身或其他部位的特写,但更多的还是那双手。

安斯艾尔扒着墙壁转角的手更用力了。

被偷画的人发现和被带着一起看现场那是两种感觉!

安斯艾尔忽然明白了什么叫做社会性死亡现场。

萧砚见再逗恐怕小猫咪就要变豹子给他一爪子,当即脚下一转向窗边走去。

安斯艾尔顿时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