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斯艾尔握住萧砚的手,后知后觉的发现男人的手冰的可怕。

萧砚却只是握住安斯艾尔没有受伤的右手, 从紧紧的攥着到十指相扣,任由安斯艾尔带着他走进这个从小生活长大的地方。

胸膛里的那只野兽嘶吼的愈发汹涌,晃动着身上那用来禁锢它的本就不甚结实的锁链。

在走到房门前时,安斯艾尔明显犹豫了一下, 低头思索了两秒,一抿唇表情坚定的将萧砚拉进自己的房间,砰的关上了门。

守在小殿下门前的几个女官纷纷惊讶的对视一眼, 四散开来, 各自去给各自服侍的主人汇报。

……

“你的手怎么……”安斯艾尔的话才刚说了一半, 萧砚就将他拦腰按在了怀里,抵着安斯艾尔后脑的手掌带着不容挣扎的力量。

“别说话, 别看我。”萧砚的下巴抵着安斯艾尔的肩膀,缓缓闭上眼睛,“就这样让我抱一会。”

安斯艾尔有些无措的眨了下眼,卷翘的睫毛微微颤抖,左臂因为受伤垂在身侧, 右手有些迟疑的抬起,模拟着小时候父亲哄他的动作,轻缓温柔的轻抚萧砚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你吓坏我了。”

过了好久,萧砚才缓缓松开安斯艾尔,轻声叹息。

“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他们会盯上我,应该是最近咱们的动作太频繁了……你别担心,我没什么事儿,我、我很强的!”安斯艾尔急忙拉过萧砚的手安抚解释,绿色的眸子里满是懊恼和歉意。

看男人这副打扮安斯艾尔也猜的到他一定是凌晨得到消息之后匆匆联系了父亲第一时间赶了过来,霎时间一颗心仿佛被泡进加了蜂蜜的柠檬水里,又酸又甜还带着一点回味的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