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个字,就把路豪今日的罪状列得清清楚楚。
一旁的容氏听着,脸色也渐渐沉了下去。
“既然平日里没有人教他,那我这个做姐姐的,只好勉为其难地代劳了。”霍十二道。
骂完路豪还不够,还顺带讽了容氏只生不教,一箭双雕。
果不其然,容氏听了这话后,面色已经是黑得可怕。
“你胡说!”路豪知道自己理亏,便索性耍赖:“你就是故意找我的茬!”
“我胡说?”霍十二都懒得跟他争辩。“今日之事,只要随便问一个同窗,又或者去问先生,就能知道。”
“你……!”
“好了,豪儿。”容氏总算出声喝止。“今日你迟到,的确是你的不是,莫要再狡辩。”
路远风有些头疼地看了路豪一眼,自己儿子是什么模样,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但看路豪身上的伤,似乎打得又有些太狠了,于是又道:“不过一点小事,你也没必要对你弟弟下这样的狠手。”
“小事?”霍十二觉得这路家人怕不是三观有问题。“若单说迟到,确实是小事。但在堂上对女同学说,‘下回来我房间,我亲自教你认经脉’,这还是小事?”
顿了顿,霍十二又看向容氏,道:“原来,小娘平日里就是这么教豪儿的,那也难怪了。”
路远风一听这事,可不得了,脸色一板,厉声对路豪质问道:“欢儿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