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桁凝了凝神,屏蔽了其余的杂念,径直踏进了屋内。
他全开了灵眼,一双蓝色的眼眸在昏暗的环境下格外的亮眼。
齐桁是警惕着的,但这屋子里出乎他意料的没有半点的黑气。
他也没有嗅到什么危险,细究一下,好像只有一个微弱的、快要自动消融的封印阵法。
齐桁顺着自己感觉到的地方而去,就见最里头的卧室上了锁,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锁也锈迹斑斑了。
齐桁轻轻一推,门就“吱呀”的应声而开。
齐桁将屋内的一切收入眼底,微微有些意外。
这是一间祠堂,倒没有摆一片的牌位,只是挂了几张黑白的照片在墙上,屋里还有一张桌子,桌子上头摆了一个小小的盒子。
这要是搁以前,齐桁不会对祠堂而意外,毕竟几乎每家都有牌位。
只是现在还保留着这种习俗的家里很少了,之前他醒来时听说齐家有祠堂他还很惊诧呢。
齐桁念了句之前跟一些道士学的经文,随后踏进去又冲那几个黑白照拜了拜:“打扰了。”
他边说边往桌子前走,目光定在了盒子上。
齐桁感受到的正在流逝的阵法,就来源于这。
不过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东西,齐桁还是先给学长发了个消息。
【平平无奇捉鬼大师:学长,你家祠堂这个盒子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学长:不是吧?我记得好像是我家祖上帮别人收着的。据说是以后那个人还会来拿,不过一直没有来,都很久的事了,起码几百年?】
【平平无奇捉鬼大师:那我打开了?】
【学长:可以啊,如果可以的话你拍个照我看看里面是什么,我可好奇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盒子怎么都打不开。】
当然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