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甄七娘瞧着是要比那傅芙还要嚣张跋扈些,这在座的那家娘子若是真做了他家姐夫的妾,怕是要被拿捏得苦不堪言。”
宋芋一听到身边缄默良久的两位女郎又交起耳来,百无聊赖的她也忍不住又竖起了耳朵来。
另一位女郎说道:“我听哪位秦二娘子说,其实这甄家母家自己便寻了一个家世一般但貌美、听话又好拿捏的女子,这次的这个品花会只不过可怜咱们这些炮灰走个形式做过过场罢了。”
听到这,宋芋心头甚喜,她恨不得登时两手一合。
只是听到后半段,心又凉了半截。
“八字连那一撇都没画成呢,你又不知道这傅家大郎什么脾性,平日里瞧着自是温和有礼,但我听说他对自己的事一贯有打算,偏执起来,连他阿爷都不怵的。”
“而且他与那位甄家娘子感情惯来是好的,这个品花卉会他自己也是不情不愿的,便索性也邀约了些友人来,便是自己成不了,成就别人一段佳话也总是好的。”
最后她声若细蚊地弯酸了一句,“这傅二公子对这秦二娘事半分眼缘都没有的,全长安的公子哥中数他最能闹腾,依我看啊,他们怕是定了婚也成不了的。”
与此同时,坐在水榭里因着被教训了一通仍在郁郁不乐的傅之澍朝着自己的前方打了一个响亮的喷嚏。
傅之澍看着握着书卷愣在自己面前的周自珩眼里闪烁着忽明忽暗的光,他像一只要食人的怪兽一般,正在打量该从哪里下口会让自己死的比较快。
傅之澍嘴角微微抽妈的!怎么这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