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你要再不开门我就要用强的了!”

门外停止了叩门,用一种近乎不耐烦的语气以及踹门的巨大声响来印证自己的话。

强的?

不仅是个老头,还是个不用寻常地方思考问题的坏老头!

条件反射,她摸了下腋和大腿侧的位置,这是平时挎包和裤兜的位置。

遗憾的是:辣椒水、防狼喷雾统统没有。

有点难搞!

宋芋脑子飞速运转,回忆着根植脑海深处的女子格斗术。

正在她纠结是先用过肩摔还是先攻其底盘再袭要害时。

老朽的门牖已经被‘老头’踹了个洞,一只漏了脚趾的六合靴已经探进来了。

不管了!逮着就是干!

宋芋顺手从凭几上操了个花瓶断颈,深吸一口气后,战战兢兢取下门阀将门牖推开了。

甫一推开门,一张肿胀的丑脸就向宋芋贴了过来。

“啊——”

宋芋赶忙闭上了眼,一时情急,拿着自己傍身的武器向那人刺了去。

锋利的瓷尖正对着宋祈渊的喉结还有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他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

“是我!你疯了?”宋祈渊黑着脸,箍着宋芋的手腕将利器夺下。

“有没有伤着自己?”

宋芋摇头。

宋祈渊神色惶然地围着她转了一圈,确定无误后才松了口气。

宋芋看着那两瓣翕动的香肠嘴不禁笑出声来,她试探着唤了声‘阿兄?’

她脑海飞速运转搜索了下原主记忆中关于其阿兄样貌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