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很可能就是那人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先是引幼童发病,随后再出手治好,以此来骗取信任。

看来此人条理清晰,做的一切都是有所预谋。

妇人继续道:“后来他又在一日之间出手缓解了好几人困扰多年的老毛病,不过是一日之间大家都对他十分信服起来。”

李攸宁:“他除了长相斯文还有没有更具体一点的特征?”

妇人或许是因为没读过书,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人的长相。最后只能指着曲云清和楚寒舟。

“喏,就长得跟他俩差不太多。”

李攸宁露出满脸疑问——什么叫长得和他俩差不多?况且曲云清和楚寒舟也根本长得一点都不像好吗!

“都是双眼皮,高鼻梁看起来怪好看的。”

看来这名妇人有点脸盲啊,看人竟然只能分出美丑。

李攸宁感觉到一阵头疼,无奈道:“可还有更具体一点点的吗?”

妇人仔细思索了一阵,突然手掌一拍,像是想到了什么:“我想起来了,我见他在溪边洗手时,看见他的左手前臂尺骨的三分之一处有一块铜钱大小的胭脂色红斑,大约是胎记一类的东西。”

这胎记的大小颜色和位置都还算是具体,除非非常巧合,应当能够成为确认对方身份的一个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