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脖子上系着一段红丝绳,上面挂了一块破碎的玉牌,除此之外身上空无一物。
公鸭嗓心思活络,猜测对方是哪家大户的落难子弟,自己救下他说不定还能得上一笔酬金。毕竟这个年头,能够佩玉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则贵。
即便这人重伤不治死了,好歹也是一块肉。虽然人肉自己还没吃过,但是这天寒地冻的,食物越发难找到。逼到没办法了,总比饿死强。
李攸宁何许人也,年纪可能比这小东西父母都要大上许多。如今缓过一口气来,怎么可能看不穿对方的心思。
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
李攸宁只能温言细语向对方道谢,顺便疑惑的问了一句:“你为什么称我为公子,我与你都身为女子,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害你。”
小公鸭嗓愣了愣,自己流浪在外,不得不长个心眼。一直弄的自己灰头土脸又假扮作少年模样。平日里旁人嫌弃她腌臢难看也不会正眼去瞧,故此从来没有人识破她的身份。
至于她为什么要称呼李攸宁为公子,那是因为回来时,她看对方伤的极重,尤其是右腿内侧不知道是被什么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查看时手背不小心碰到了李攸宁胯间。她虽然年纪不大,可男女的不同之处,也是隐约知道。
当时那不同寻常的触感虽然不分明,可也足够让她感到吃惊。
不过她虽然没有多少男女大妨的概念,但总归有些羞耻之心,不好意思进一步查看。于是便一知半解的将李攸宁归为男子。
只是眼下对方一否认,她又糊涂了。莫不是这人私藏了什么东西,让自己误会了?
思及此处,忍不住朝着李攸宁的某个部位多看了两眼。那毫不掩饰的直白目光,直瞧的李攸宁内心一阵尴尬。生怕她下一刻就会直接上手验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