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饶了一圈,最后还是绕了回去。
衡明世料定了封启不会老老实实躺着,专门叫了几个鹰卫来守着他,不让他有离开床榻的机会。
……
随着衡明世给安怀延最后的期限将至,皇城内外都剑拔弩张,气氛十分紧张。
一方是作战经验丰富的封家军和远征军的联合,一方是只在皇城驻守,从未有过任何大型战斗经验的皇城军,两相比较,高下立现。
光是看领军在阵前的几位将军和几位副将,就能看出,那种因为久经沙场带上的煞气和杀气,可不是那酒囊饭袋,大腹便便的安氏守将能比得上的。
衡明世骑着赤马领在阵前,一抬手,那高高盘旋在空中的金雕便长啸着飞下来,落在衡明世的手臂上。
尽管金雕已经收起了翅膀,但那庞大的身形还是十分的突出。
安怀延站在城门上,一眼就看到了有金雕为伴的衡明世。
那些跟在他身后的大臣们也同样注意到了他。
时隔两年,变化万千。
谁能想到,那个已经被他们默认“驾崩”的傻子皇帝,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回来。
“战火纷飞,硝烟四起,皇上,天下何辜,百姓何辜啊!”一位老臣似是有感而发,却是将一口大黑锅甩到了衡明世的头上。
衡明世冷笑:“汗贼侵扰将军,尔等视若不见,百姓揭竿而起,将汗贼赶出家园,尔等却拿起武器,斥那些义士勇士为反贼,以谋反忤逆治其罪,寒刀血溅三尺,你们的刀下是汗贼的寇首,还是百姓的亡魂?你们扪心自问,此战因谁而起?!”
衡明世举着手中的大喇叭,喊话喊得十分响亮:“地狱的业火已经烧到了尔等的脚下,尔等可敢对天发誓,此战归根究底,可与尔等有关?尔等自问因果,可敢拍胸保证自己坦坦荡荡?”
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