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参将:“弟妹你这个结论就太笼统了!皇上驾崩可是大事!朝廷出乱也是大事,我为大事而忧虑,怎么能用“出门被挠”这几个字来归总呢?”
衡明世:“确实,这样就会显得很没面,连个六七岁的孩子都避不开,所以还是要多加些事情,修饰一下措辞,会显得更体面一些。”
李参将:“……”
李参将看向了封启,眼神示意:为何弟妹今日如此咄咄逼人?之前弟妹明明一直都笑眯眯的!外出一躺回来,就换了性子了吗?
封启当然知道衡明世表情不愉的原因,但又不能明说,只能小声提醒李参将:“莫要再说那四个字。”
李参将一时间没能理解封启所指的是哪四个字,他刚才真的说了很多话,“阿合说仔细些,是哪四个字惹得弟妹不高兴了?”
“就是……”封启又压低了一点声音:“就是“圣上驾崩”,别再提了。”
李参将挠挠头,不太理解,“真是奇奇怪怪的,这种事情,就算我不提,也会有别人提的,这可是大事啊。”
封启:“那你提?”
李参将:“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可能还会提?你当我傻?”
“你们在嘀嘀咕咕地说些什么呢?”衡明世幽幽冒出,视线在两人之间扫了数个来回。
衡明世凑近封启,“说我的坏话?嗯?”
李参将连连摆手:“当然不是!我们只是在说………在说新帝登基的事情,皆时大家都要去朝拜,要准备的东西可多了!唉!真是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