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后半夜,衡明世坐在紫宸殿的屋檐上,迎着夜风,撕着床单,满脸悲愤。
衡明世:“风萧萧兮易水寒,头顶翠绿兮,何以堪。”
撕拉!
衡明世:“风自飘零水自流,一点绿色,两处绿油油。”
撕拉!
衡明世:“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点点绿色,在吾冠头。”
撕拉!
系统:“……”
系统:“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清楚?”
衡明世:“问什么?我问他,嗨?请问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国师的替身?”
系统:“这样问有什么问题吗?”
衡明世:“这样问,理论上来说,确实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我的面子不!允!许!”
撕拉!
衡明世又撕下床单的一条,道:“问这种找虐的问题,我不要面子的吗?”
系统:“面子这个东西,你有吗?难道不是从你开始维持傻皇帝的人设的时候,就已经把面子这两个字埋葬了吗?”
衡明世:“……”
系统:“需要立个“衡明世面子之墓”来确认一下吗?”